这才略微蹙眉,道:“病人因为伤到了脑袋,可能会出现短暂性的失忆,不过是会恢复的,不用太担心,这种情况历来都出现过。”
男人眉峰依旧拧着,“你确定?恢复过来要多久?”
医生抿了抿唇,“这个不好说,可能几个小时,也可能几天,时间有长有短。”
梵肖政松了一口气,至少可以恢复,不像寒芯,遥遥无期,希望都不知道在哪里。
“吓死我了!”盛安安声音里都带了哽咽。
这三年,她对夜凉已经从崇拜之余,增加了更多的依赖,要是她突然出事,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情况明了了,气氛也就轻松了。
梅书让才不悦的睨着她,“我怎么样的时候也没见你眨一下眼。”
床上的夜凉依旧看着他们,“所以,你们为什么都在这里?我怎么受伤的?”
然后又指了指梵肖政的脸,不规则的疤,“这不是我弄的吧?”
男人薄唇抿着,看着她反而没有平时的清冷,一脸懵懂,心头软了软,“不是。”
“那就好。”她拍了拍胸口,但是皱了眉,“你是中毒了吗?”
那时候,梅书让才猛地想起这回事,“你赶紧去看医生!”
梵肖政依旧看着床上的女人,“不碍事。”
“别给劳资演深情了!”梅书让忍不住咆哮,“人家都失忆了,你就是对牛弹琴!当务之急,赶紧就医!”
梅书让带着梵肖政先出去了,盛夏的人依旧陪着她。
另一边。
唐九还在研究这个毒到底怎么才能彻底解了,就看到梵肖政来了,“怎么了?”
梅书让指了指他,“给他也来点解药。”
唐九皱起眉,看向梵肖政,“梵先生也中毒了,那怎么……可以自己走动?”
梅书让脾气急,“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