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作为直接而且唯一的功臣议政厅,很可能就又恢复,甚至地位高于了当年的内阁。
梅书让最懂这个意义,梵肖政韬光养晦这么多年,这个质的飞跃,比给他多少个梵世集团都划算。
“我觉得,我替你立了这么大的功,你要不要现在想想,给我什么好处比较好?”
“喂!”梅书让再一次拍了他的脸让他清醒。
男人却微微眯起一条缝,很用力,唇齿略微生硬,“少碰你爷的脸。”
梅书让呵呵一笑,“知道知道,就小结巴能碰你的脸。”
说起这个,梅书让看了看他怀里的女人,又摸了摸她的脉,有跳动。
才道:“除了我,最大功臣就是你女人和伏城,你再想想给人家一点什么?好好想啊,别睡!”
别看梅书让一直在跟他说话,其实自己的神经非常紧绷,一直也在观察希迆、盛春的状况。
救护车到之前,梅书让听到了不远处车群声。
“应该是盛冬而无阔回来了!”他这话无疑是说给梵肖政听的。“你听到没?”
梵肖政已经给不出回应了,只动了动眉毛。
这下梅书让更焦急了,急得起身打转。
“咯吱!”一声刺向,第一辆车终于到了这个稍微宽敞的地块。
无阔开车门快步冲过来,径直往夜凉的方向去,“她怎么回事?”
梅书让也只能摊手,“我没在现场,应该是磕碰到头部,晕过去了,其余人应该都是中了不少毒气。”
正说着,无阔又跑了回去,过来时手里拿了两个小瓶子,一个递给了梅书让,“给希迆闻!”
无阔走到梵肖政跟前,瓶子凑到他鼻子底下,“梵先生,麻烦你用力闻几下。”
梵肖政是尚且有意识的,照着无阔的意思嗅了几下,然后继续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