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收购走,是为了避免她担罪,是为了她好。
然后呢?她现在总不能舔着脸跟他示好?
梵肖政走到门口,她也走了过去。
等他出去了,她站在门口,关上门,对着他,“这事我可以不问,也会当做没发生过,所以是不是,从今晚开始,梵先生可以不出现在我面前说那些莫名其妙的,容易让人误会的事?”
梵肖政停了下来。
转身看向她,“误会?哪一件?”
你看,她一说这件事,他明显就改了态度,可不是刚刚的清淡。
但她想知道究竟,他又不让。
到底是几个意思?
只听男人折回来两步,低眉看着她,道:“是我心里还有你这件事?还是我意图重修旧好这件事?”
继而,他道:“那你没误会,还会继续。”
夜凉一下子就有些烦躁了,“又开始玩有钱人的游戏了,是吗?”
梵肖政凝着她,思考了一会儿,薄唇微微弯了一下,“你若是要这么理解,那也不是不可以,能在你眼里当个有钱人,也算一种成功?”
他说:“但是,这件事不需要你主动,毕竟,有妻有女的是我,万一不小心背个见色起意的骂名,那也得我来背?”
夜凉瞪着他,真是越来越弄不懂了。
“你该做什么继续做你的,不用受我干扰。”他看了一眼时间,再看她。
又快速补充,“但是,不准对我视而不见。”
见她依旧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男人眉峰拧了一下。
刚刚也听闻鹤说了,她现在一熬夜就会头疼,这都几点了。
稍微吸了一口气,梵肖政又往她跟前靠了靠,嗓音很低,“是,我当初刻意收购你的公司,是因为知道有人在查,怕你应付不来,这种事,一个女人也许能处理,但会很耗精力,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