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梵肖政是一个字都不信的。
正好,夜凉从他车上抽了一张纸,道:“说了给你伏城的头发,这儿呢,拿去鉴定吧。”
她把发丝裹到纸巾里,给他放到了两个座位中间的置物格,道:“刚刚给你抜的,还是你抽空再自己拔一次,反正伏城挺不愿意别人动他脑袋的。”
梵肖政看了一眼,说:“不用。”
之后车子里稍微安静了一会儿。
也是他再次开口:“手腕上的疤,去了吧,不好看。”
她抿着的柔唇紧了紧。
有些东西,放在这儿就是为了要记得他当初多狠,她说什么都不听,安晏一句话,反而就对她赶尽杀绝!
也正因为如此,每当被提及,还是做不到心平气和,毫无波澜。
“你能专心开你的车么?”她柔眉拧在一起。
“在开。”男人启唇,“不影响。”
然后又道:“寒芯你见过了,她目前确实是我妻子,但我们之间的夫妻模式,仅仅是相敬如宾,我没碰过她,也不会碰……”
话说到这里,梵肖政从后视镜发现她把耳机给戴上了。
眉峰皱了皱,车子停了下来。
然后他从前面越过去,把她的耳机拿走了。
在夜凉即将变脸的时候,男人也定定的望着她,“我找了这么长时间,你一回来也想尽办法在你眼前晃,你不明白我什么意思?”
夜凉想笑,“什么意思,恶心我么?”
“夜凉。”梵肖政脸色沉了沉,“我心里有你,你若是想听,多好听我都能说出来,但显然你没那个心思。”
这次夜凉笑了,“梵先生心里有我,所以当初可以看着我把血流干,也绝不收回成命,只为博安晏开心?”
讽刺。
“这事跟她没关系。”梵肖政终于正面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