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有伤。”她很坦诚,然后右手把头发收了起来,“一秒钟的事而已,麻烦梵先生快一点。”
梵肖政看了她放在身侧的左手,“怎么伤的?”
夜凉知道他这么问不是关不关心的问题,是对她的怀疑。
她只一句:“意外。”
车厢里安静了一会儿,梵肖政没再多问。
但她也能感觉到后背的拉链弄到一半停了下来。
男人略粗粝的指腹扫过她后背的肌肤,夜凉敏感的一下子紧绷,束着发丝的手也一松,回头瞠着他。
梵肖政脸上一派波澜不惊,反倒是她放下头发而蹙了蹙眉,“发丝没收干净,卡住了。”
所以,他只是用指尖把头发扫一扫。
这下她手一松是变本加厉。
夜凉稍微吸了一口气,再一次把头发理到一边。
“这么敏感。”身后传来他听似漫不经心的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