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车去医院。”
盛秋手头一堆工作,但不得不遵从,“是。”
京圣医院每天都是人山人海。
盛夏在自己办公室等着,刚刚坐诊的医生要换班了,被她留住。
看到走廊那头的盛秋和轮椅上的男人,连忙上前迎了几步,然后给他们开门。
男人眸色很沉,睨着那个妇科医生,“她叫夜凉?咨询药流事宜?”
医生点了点头,“病例我带过来了。”
盛夏已经把检查单递了过去,上面确实是夜凉的资料,尿检显示已经怀孕。
梵肖政捏着那张纸的手不受控制的收紧,指尖甚至细微的颤抖。
然后一言不发,转动轮椅离开医院,直奔她的公寓。
脑子里闪过的只有她当时决然的站在他面前直接朝手腕划下去的模样。
她就是为了要他的一个态度,好决定这个孩子留不留,所以才那么决绝?
半个多小时。
车子刚抵达她居住的公寓楼下,正好跟梅书让撞在一起。
“你来干什么?”梅书让看了看他。
又觉得自己问的有点奇怪,只好道:“盛安安不见了,她最后一通电话打给你老婆的。”
梵肖政没接话,也不用轮椅,下了车直接上电梯。
门铃按了许久,并没有回应。
几分钟后,盛秋用工具把门撬开了。
刚进门,几个人都拧了拧眉。
她那个还算温馨的小公寓,此刻死气沉沉,所有东西,都用纯白色的防尘布包裹着。
窗户关得很好,以至于屋子里沉闷得透不过气。
“她走了?”梅书让皱起眉,看了他,“你们最后一次见面谈什么了?”
梵肖政薄唇抿得很紧,再一次一言不发的下楼。
找到她的那个信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