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她此刻身体与他贴得近,男人喉结动了动,视线压低。
夜凉意识到什么的时候蹙起眉,可又动弹不得。
终归是被他纠缠住了,唇畔间低低的模糊音调,”本可以洗个澡直接睡,非得折腾。“
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一开始是气得不行,到最后力气用光,到了整个人连眼皮都懒得动的地步。
至于他做不做安全措施,夜凉做梦都在提醒自己这个问题。
第二天醒来,她脑子里依旧记的是这个。
但首先要给闻鹤解释昨晚没过去的事,之后因为沈舒元闲得又去公司找事,她只得赶过去。
那一整天过得很快,她几乎是一下都没闲着。
知道梵肖政出差是后面一天一大早的时候,盛安安发信息跟她说的。
也就是意味着,她也该买机票回到摄影组去。
于是事后的七十二小时就这么过去了,她落地的时候超过了时效,到了海城,夜凉干脆是把这件事都忘干净了。
下了飞机,盛安安在机场外,见她的第一句就是:”能不能帮我保密?我不想让梅少知道我也在这儿。“
夜凉不明所以,不过也点了点头。
看了她,”你来接我?“
盛安安笑了一下,摇头,”我还有别的事,就是知道您刚好下机,所以碰个面。“
别看她年纪不大,但夜凉知道她挺有自己的风格,也就没有多问,上了酒店安排的车。
歇几个小时,下午接着坐大巴进小镇。
她刚到酒店,梵肖政就跟着打了电话进来,”你在海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