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着他,“梵肖政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她抬手想推开他,可男人顺势捉了她的手腕。
“放开我!”
他碰她的时候,永远都不知道轻重,疼得夜凉一下子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你脑子倒是没病?”他薄唇冷到了极致,感觉脸气息都是锋利的,“跟我玩什么手段?”
她一脸莫名,“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放开!”
手腕动了动,可是更痛,她不得不吸住呼吸停止了挣扎。
只听男人满腔讽刺的嗓音,“突然出现在这个晚宴,到这个房间,甚至撞了一身的酒,不都是你这个好脑子一步步算计好的?”
说罢,他的视线落在她浴巾下包裹的身体。
表情里的讽刺越发的浓厚,“这就是最终目的?那还躲什么?”
夜凉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已经完全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了。
她故意过来,就是为了给自己浇一身冷冰冰的红酒?她才是脑子有病的那个吧?
心里又气又恨,偏偏根本就没办法让他松手。
“梵肖政,你给我松开!”她狠狠盯着他,“以往你用多难听的话侮辱我,我都忍了,那是因为我有求于你,可我现在没有!”
“欲擒故纵?”男人薄唇勾起讥诮的笑意。
捏着她的手腕直接将她推着后退到了一边的洗手台边,而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下巴,挑起。
“为了不离婚,为了能看一眼老爷子,你什么事干不出来?”他薄唇一张一翕,帮她把所有的理由都罗列好了。
夜凉终归是笑了,很好笑又很讽刺的看着他。
“我为了不离婚,什么都做得出来?”她心底里并不是没有过这样的想法,但至少此刻没有。
“梵总对自己,真是一如既往的自恋自大。”
梵肖政听完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