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往下一大片都湿了,酒红色淋了一路,也不可能穿这样的走出去再打车。
男人颀长的身躯在门口立了一会儿,然后才转身返回。
他返回房间的时候,顺手把门关上了。
夜凉什么都没说,但却走了过去,然后把门打开,而且开到最大。
这个行为落在梵肖政眼里,眉峰轻拧,薄唇淡淡的勾了一下,尽是讽刺,“脱光了也不见得能出什么事。”
她折了回去,巴掌大的脸很平淡,“思想龌龊的人才会往那方面想,关门,不过是出于女人对名誉的自爱。”
她的意思,就是然别人连猜测的余地都没有。
再换个角度说,他与她待在一个房间里,竟然会毁坏她的名誉?
梵肖政像是听到了什么大笑话,“演完戏接着讲笑话,不去娱乐圈不是可惜了?”
夜凉也不恼,只是看着他,“梵总真是没远见,我这张脸进娱乐圈太没前途,直接去锦衣豪爵倒是不错,靠身子不是更好?”
男人薄唇抿了起来,大概是突然被气得不轻,却没有可以反驳的字句。
刚刚那个侍应送过来的红酒还在桌上,杯子里的已经都倒了,但是瓶子里还有。
梵肖政走过去哗啦啦倒了大半杯,然后一仰脖子几乎喝了个干净。
夜凉站在不远处,始终跟他保持着足够的距离。
一直到侍应带着衣服回来了。
依旧是满脸的歉意,顺便中肯的建议道:“这酒倒身上确实难受,您可以冲个澡再换衣服,要不然皮肤可能不舒服。”
她很柔和的说了声“谢谢。”然后把衣服接了过去。
确实得简单冲个澡,否则胸前一大片都是黏糊糊的,很难受。
等侍应走了,她却没有立即去浴室,而是看了那边单手插手,另一手捏了酒杯的男人。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