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的梵立军面对陈逸之的如此态度,已经气得咬牙切齿,感觉全身都在发抖,狠狠盯着他。
反观陈逸之只是淡淡的笑着,那笑容里透着的都是冷漠。
“觉得我很过分?”他站在老爷子的床尾,“我却始终都没有明白,同样有着你的血脉,凭什么你眼里永远只有那个残废?”
从前,陈逸之可能不太会为老爷子的偏爱而愤怒。
可是他母亲梵蔚蓝出事之后,他被迫入职梵世集团,没一天重复着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