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给他这本书,他会给你留遗产还是什么?”
“我母亲和舅舅是他的亲生儿女,他到现在都还没定夺给多少遗产,你?一个毫不相干的外人,不是白日做梦?”
安晏只是不冷不热的态度,“那是你不懂这本书对老爷子的意义。”
“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想从老爷子那儿得到好处,不如给我来得实在。”陈逸之满腔的笃定。
安晏并不搭腔。
不知道是在考虑,还是不想搭理。
继而,听到陈逸之狐疑的问:“除非……这本身就是老爷子指使你做的?”
安晏才淡淡的接了一句:“我没有必要告知你,陈先生,我还有事先走了。”
又道:“今天我就当没见过你,至于你怎么知道我在做的事,我也不想知道。”
夜凉捏着手机的指节已经在不知不觉的收紧。
好像很多东西,都在转念之间找到了答案。
比如,明明知道她一副丑颜,可老爷子还是想办法钦定她做孙媳妇。
比如,她想查身世这件事明明与他的意愿相悖,他宁愿去为难爷爷夜询桥,都不为难她半分,依旧让她稳坐梵太太的位置。
呵!
这就是所谓的,姜还是老的辣?
以上所有办法都不奏效,就弄了个安晏出来跟她套近乎?
办法可真多呢。
夜凉拔掉耳际,却发现梵肖政已经没在病房里。
龚冷看了她,道:“梵总刚刚接了个电话,走得有点急,可能临时有点急事。”
她眸子里充满讥诮,又透着说不出的难过。
先前,就算知道母亲的死,可能跟老爷子有点关系,但她实际上没什么恨。
现在不一样,心里很沉很重。
她想起来,最后一次跟爷爷夜询桥闲聊的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