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政闭了闭目,“一口一个梵先生,很认真?”
女人失笑,“原来是介意称呼,那我怎么称呼你?梵总?”
“夜凉!”男人握着方向盘的手都紧了紧,嗓音跟着又低了几个度,“非得这样说话不可了?”
她掩去无奈的表情。
“没记错的话,是你非要追过来说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怎么现在还要要求我的称呼、语调、口吻?”
车内沉默了好几秒。
夜凉受不了这样的压抑。
抬手去押了门把手试图开门下车,但门被他锁住了。
只得转过去看着他,“开锁,我要下去。”
梵肖政几分嘲弄的望着她,眼神幽深,“你是觉得,我今天对你的所有态度,都是为了回避龚冷的事,是么?”
他想来想去,每一次也只有龚冷的事能让她跟他闹得不可开交。
夜凉冷笑,“难道你没有?”
在他说话之前,她又抬手制止了,“我现在已经不想跟你聊龚冷的事了,你想辞掉他就辞掉,反正他也不是活不下去,我养他都养得起。”
男人似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东西。
“你说什么?”
她养龚冷?
“看清楚,你面前这个男人还是你丈夫,你还想养谁?”他侧着身的角度加大,直直的盯着她。
听起来没有多大起伏的语调,但眉眼之间是阴郁的。
他薄唇扯了一下,嗓音亦是透着冷峭,“前脚在夜莊肆无忌惮闹绯闻,还想养男人?我是不是该加强存在感,嗯?”
夜凉不以为然,唇角淡淡的弄了一下,“梵总存在感还不够强?到哪都是你,还想怎么样?”
男人唇畔凉薄又邪恶,“你说呢?”
夜凉一瞬间就能明白他想表达的含义,抿了唇,柔唇捻在一起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