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或许不够磊落,但你忘了先前你的执拧?”
“一定要查身世,不惜翻脸。好,我不拦你,甚至助你一臂之力,又成了不是,嗯?”
他稍微挪了一步,和她的距离无限拉近,嗓音有了紧绷,“你是有多难伺候?”
夜凉像是被戳到了某个点,她确实前后不一,一边非要查非要闹大,一边其实又想掩藏。
对着他这样的讽刺,却仰着满满的嘲讽,“我有叫你伺候么,梵、总?”
“早跟你说了离婚,一刀两断,好像是你不肯,你犯贱!”她说着话,扬手狠狠的把抱枕扔了回去。
男人蓦地眯了眼,冷声:“你说什么?”
犯贱?
“女人果然不能纵。”男人生硬的咬字,整个人气势都是紧绷着的,极度不悦,“你当我脾气很好?”
“你又当我很好欺负?”她不甘示弱,“拿我身世的风波,给你谋取好处?什么时候,你竟然这样卑鄙了?”
梵肖政听过她嘴里难听的词语不少了,已然不想继续这样的口角。
但她也是来了脾气,非要挡在跟前不让走。
男人毕竟是男人,脾气一上来,手上的力道也就没那么多讲究。
只见他几次三番被拦路之后抬手狠狠将她往旁边一拨,夜凉本就娇小的身体直接被扫到了一边。
“哐当!”的声音,不知道是哪里撞到了茶几,上面的东西也被碰掉了。
梵肖政迈出去了的腿顿了下来,却紧绷着身躯并没有转身去看。
夜凉在地上缓了一会儿,然后扶着茶几自己爬了起来,然后径直往外走。
男人立在那儿,看着她往门口走,抿着的薄唇像是能碾碎掉一片玻璃,几次压抑着呼吸。
最终是闭了闭目,长腿朝她的方向迈过去。
因为腿伤伤口的拉扯,阴沉的脸色增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