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目光把他从上到下的看了一遍,最后落在他右腿的外侧。
深色的长裤,好像有一片颜色尤其的暗。
梵肖政却很自然的起了身,一句:“还有点事,先去书房。”
夜凉却道:“不用避着我。”
突然听她这么说,两个男人还没怎么反应过来。
而她已经把视线再次落在梵肖政的右腿上,“受伤了?”
男人见她难得主动的问起来,以为是关心,薄唇微微弯了一下,嗓音温稳,“小伤,不用担心,先去睡?”
夜凉并没有要离开客厅的意思。
侧首看了梅书让,“不是要帮他处理么?愣着干什么,等血流干?”
她都这么说了,梅书让也知道不能拖,也就去拿了药箱开始动作起来。
期间,她一直在旁边坐着,看着梅书让剪开梵肖政的裤腿,看到血液粘湿了的裤子布料下血肉模糊一片。
梅书让用碘酒棉球把周围清理干净,然后上了药,再给他包扎上。
“我回去了?”梅书让做完这些后,看了梵肖政。
很明显,如果不是她在,他们应该还有别的事情要谈。
男人点了一下头,梅书让跟她也打了个招呼就先走了。
客厅安静了下来,梵肖政侧首,视线落在她眉目间,“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可能是受了伤,声音透着那么一些无力的低沉,“很晚了,去休息?”
夜凉却定定的仰眸看着他,“你要不要坐下来?”
她此刻的姿势,平静,清冷。
很明显,要谈谈。
“怎么了?”梵肖政没有落座。
夜凉也没有强迫他坐下,依旧仰着视线,稍微歪过脑袋视觉好了一些。
“怎么会受伤?”
然后不等他回答,自己补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