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戚都已经来了,她却是最后一个?
夜树池叹了口气,“我也刚来。”
他也没见上最后一面,只不过,上一次和老爷子聊了好久,夜树池没有遗憾。
甚至那天,他就知道老爷子时间不多了。
夜凉抬眼盯着夜树韫,他脖子打着石膏,手臂挂在另一边肩上,还坐着轮椅,赶来的倒是很快?
“爷爷最后说什么了?”她皱着眉,问。
沈舒元把话接了过去,“老爷子一直都说不清楚话,你也知道的,其实也没说什么,财产的事,早都分过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