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并没有任何的转变。
夜凉看着他整理衣冠,再步伐从容的离开,她一个人坐在那儿,一下子像是一个笑话!
车库里。
刚回到车上的官捷靠回了椅背,一直平静的呼吸变得起伏,闭着眼,又抬手快速的扯开了工工整整的领结。
他很少抽烟,但车里基本都会备着。
伸手去置物格拿出香烟,又拿了打火机的时候,才发现他点火的手还在微微的颤抖。
最终香烟没有点上,打火机扔回了格子里。
“哐当!”一声后,车内彻底的宁静。
官捷从仰头靠着座椅,变成一手支着方向盘撑住额头,整张脸都埋住了,看不到表情和情绪。
车子一直在车库里停了一个多小时,丝毫没有要开动的意思。
“我早该知道的!”许久,官捷沉沉的声音,些许的气息不稳,“你的性格永远那么高傲,那么倔……”
又怎么会随随便便怀上其他男人的孩子?
可他当年却信了,甚至为此跟她赌气,对苏榆的趁虚而入视而不见,选择沉默。
……
夜凉回了公寓,盯着面前的两份鉴定结果发呆。
从上一次见面之后,安晏和她并没有再联系,当然,她也不知道安晏是否和梵肖政有接触。
她只是在想,既然安晏知道那么多母亲的事,是不是也知道她去世前住院那段时间的细节?
夜凉拿了手机,试着联系安晏的号码。
但那边始终都无人接听,她只得暂缓。
接下来的两天,她继续忙自己的工作,看九纪元第一季度的各个报表。
护理院的电话打进来,是周三,四月最后一天。
她坐在自己的小桌前,目光落在屏幕上,只随手接起手机:“你好。”
“夜小姐,这里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