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肖政摇头。
没什么印象,因为他最近很忙,武刚和官捷之间的明争暗斗对梵世集团影响不小。
他直接坐回了旁边的沙发上,好像对药都没什么需求,只想昏睡。
夜凉没管他。
好一会儿,她从后院那个康复室拿来的药箱。
进客厅的时候,才随手开了灯。
“醒醒。”她要问症状。
但沙发上的男人并没有给出反应。
“梵肖政?”夜凉用手指戳了戳他。
依旧没反应。
只好她自己拿了退烧的,和治嗓子的,一共四粒药丸。
倒是她把药弄好,回头发现沙发上的男人艰难的眯着眼看着她,冷不丁的问了句:“什么时候过来的?”
“……”
夜凉有些无语,“把这个吃了。”
可男人盯着她,并没有动作,“刚刚是不是给你打电话了?”
果然是烧得迷迷瞪瞪。
她拿了水杯,另一手拿着药递过去。
结果,他是把杯子接了过去,却转手就放到了桌面上,望着她,“起来是不是摔了?”
那一瞬间,心口蓦地一热,夜凉有些失神。
他问的,是她起来接电话时候的事。
而他这时候明明都头脑发昏,却还急着这个细节。
“你把药吃了接着睡。”她作势继续去拿杯子。
男人似是不乐意了,“问你什么就回答什么。”
她只好应了一句:“没事。”
“撞哪了?”男人清醒多了的样子,但依旧拧着眉,不依不饶的盯着她。
因为了解他的性子,所以夜凉知道纠缠起来没人比他厉害。
只好把脚伸了出去。
所有指甲油都是好的,所以劈了一个十分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