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照旧是进了卧室就把门关上了。
梵肖政不知道她在里面做什么,也没有强势的去打搅,但是会是不是让张妈送一杯水,或者一杯果汁进去。
她坐在自己电脑前,邮箱里并没有新邮件。
倒是她准备起身去洗个澡的时候,手机响了。
盛安安的号码。
她蹙了蹙眉,想了会儿,还是接了,“喂?”
盛安安那边很安静,因为她站在学校宿舍的阳台,舍友基本关灯休息了,要么就在煲剧。
“我知道你让叔叔查的事了。”盛安安声音显得文静细小。
夜凉听完先是紧了紧眉心,没搭话。
只听盛安安继续道:“我知道一个姓官的女孩子,跟我一个系,只是之前我都没见过,前不久刚巧认识。”
其实也不算认识,就是交流会上见到人了,别人说她就是官笙,平时都是老师去她家里单独教习,交流会上能见到也算运气。
“不知道跟你们要查的有没有关系。”盛安安道,然后不等她回答,自顾道:“晚安。”
便挂了电话。
夜凉看着电话发了会儿呆,这才进了浴室。
……
第二天,夜凉依旧拎着食盒给二叔夜树池送饭去。
只不过,她进门,夜树池盯着她的脸愣了会儿,“你怎么又?”
之前突然见她把脸上的疤给去掉了,夜树池倒也没太大惊讶,他本来就知道那疤痕不是真的。
反而,今天看到她又弄了回去,才不解。
夜凉笑了笑,“梵太太就是这个模样的。”
她昨晚仔细想了想,从西厥回来,她的真面目也就那么几个人见过,外界对梵太太的认知,还是那个丑陋的女人。
所以,她干脆又扮回去了。
夜树池喝汤的时候总是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