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房窗前,可以很直观的看到主楼的卧室。
她的房间亮着灯。
可能是她一整天的过于平静,梵肖政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和她相处了,尤其和老爷子聊过之后。
但唯有一点,他是不可能让她走的。
正因为这一点,他才怕她闹。
因而,回主楼,男人准备直接回主卧。
却不巧,他轮椅放在了一楼,步行刚到二楼的楼梯口,她已经站在他的房间门口在等了。
男人脚步微微顿了两秒,继而长腿朝她迈过去。
嘴角略微的弧度,“这么晚不睡?”
她像是刚洗过澡,简单宽松的睡衣套在身上却是另一种慵懒的美。
说话间,梵肖政已经到了她跟前,不自禁的抬手卷了一缕她的发丝,鼻尖凑近。
清雅的淡香,好似让人一下子消散了疲惫。
“我有话……”她刚开口,男人绕着她发丝的指尖已经压在她唇畔。
顺势抵着她的腰肢迫使她往后退了退,然后他另一条手臂推开房间门,把她也带了进去。
“我有话跟你说。”夜凉还是把自己的话说完了。
男人反手将门关上,也将她压在了门板,沉声,“嗯,你说。”
话是这么说着的,但他的气息靠她极尽,蛊惑着、引诱着,薄唇几乎擦过她脖颈的皮肤,“换身体乳了?”
夜凉受不了他这样的亲近,抬手撑住她的下巴,试图让他离自己远一点,“梵肖政……”
男人却侧了一下脸,就着那个角度捉了她的手,薄唇落在她的手背上。
吻完,才沉着声:“如果是想说离开,那就免了。”
很清晰的三个字:“不同意。”
在她想发作之际,男人又看了她,道:“或者,你给我生个孩子,如何?”
夜凉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