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儿的道歉。
而夜凉手臂上两个针口都有冒血的现象,梵肖政拿了棉签帮她压住,冷着声,“不抽了。”
她勉强笑了一下,哪能不抽呢?
亲生父亲是个什么情况都还不知道,以前他怎么漠视她这个女儿,如今他都是昏迷不醒的状态,还是命要紧。
“换个手抽。”她把另一个手伸到桌上搭着。
男人眸子阴沉沉的盯着护士,小护士都快哭了,“我……我其实刚上班,也没见过跟您手一样的……”
以前练习扎针都没这么难,虽说这也是好机会,奈何旁边有一尊黑脸雕塑死盯着。
“不抽了!”梵肖政再一次不乐意,“让夜夫人、夜爽来。”
他确实不乐意让夜凉继续抽了,那么粗的针往她那纤细的手臂里戳,总有一种能把她整个手臂贯穿了的错觉,看着都疼。
“瞧你这么多年的生活,兴许都不是亲爹,让他亲女儿来。”男人沉着脸的嗓音,按着的棉签已经染透了血。
这才越发紧了眉心,怎么这么难止血?
夜凉看了看他,轻轻淡淡的一句:“我血小板比较低。”
梵肖政换棉签的动作顿了一下,胸口蓦地沉了沉,想起了上一次在七橡墅别墅门口的夜晚。
难怪。
她手背被花盆瓷片划破,居然能在地上流一滩血。
男人脸色愈发的沉了,低垂的目光亦是浓稠如墨的看着她,嗓音变得更是沉,但又带着几分温和,“今晚先不抽,我让人问问其他医院血库,嗯?”
夜凉摇头,“既然医生那么说了,那就是没有储备。”
话说回来,她还真不知道夜树韫是什么血型。
血最后是抽了的,可能是那边的医生等得急,重新派了个人过来,不过夜凉还是挨了两针。
回到手术室外的时候,她两个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