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就像一个巨大、未知的深渊,她根本不知道会查出一些什么。
从公园离开,坐了一趟车到市里,天色都黑了。
她打了个梵肖政的电话。
第一个没接听。
蹙了蹙眉,她捏着手机在街头走了会儿,然后再打第二个。
是盛春接的,“太太,我现在去接您。”
“他忙的话我就不过去了。”电话都没空接,不知道在忙什么。
盛春道:“先生刚进浴室。”
她没再说什么,就在原地等着。
一个多小时后。
夜凉踏进紫荆园别墅大门,熟稔的换了鞋,去客厅等人。
梵肖政的腿在几经折腾之后,好似越发方便了,至少,她最近总见他直立行走。
“找我有事?”她手里握着热水杯子。
男人的黑发还没干透,正好清爽的程度,身上散发着一股素净的沐浴露味道。
“咕噜”的声音率先响起。
梵肖政侧首看过去,“没吃晚饭?”
她略微的弯了一下嘴角。
男人抬头看了盛春,“叫厨房做点吃的。”
夜凉等他吩咐完,又问了一遍。
结果,梵肖政给他自己也倒了一杯水,“不急,吃完再谈。”
这确实符合他的德性。
于是,她安心等佣人煮了一碗面端过来。
有点烫,想晾一晾,抬眼看了他,“可以说了?”
男人眉峰微动,这一次大概是没想继续搪塞,可他刚要开口,夜凉的手机忽然震动着。
她拿出来看了一眼,微微蹙眉。
是沈舒元的号码。
本来不想接,但知道她既然打了电话,一定会锲而不舍,只好接通,“姨妈。”
“是我是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