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整着坐姿,也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放松一些。
“解释什么,药你不是都看到了?”
梵肖政狠狠的吸了一口气,终归是没忍住,几乎是扣着她的下巴拎到了自己跟前,鼻尖都快触到了。
又尤觉得不解恨,再次将她狠狠丢回座椅深处,身躯也跟着狠狠压过去,“你是打算气死我,夜凉,嗯?”
她身体往后抵了抵,却已经无处可退了。
刚要说话,身上的男人突然伸手来招呼她的衣服。
“你干什么?”夜凉当然是要极力阻止,这大白天的,他想干什么?
显然,男人铁了心的,指尖力道一点都不小,恨不得一秒就把她剥个干净。
“梵肖政!”她无能为力,只得扬声冲着他,“你疯了吗?”
男人视线压下来,阴暗的睨着她,“疯了的不是你?药敢买,不敢让验身?”
验身?
夜凉不明所以,给她验什么身?
“不验身也行,你不是缺不了男人?”男人想解她的衣领失败,被她死死缠住了一个手,另一个手便反其道而下行,“满足你!”
最后三个字已然是咬着牙迸的字节。
她今天穿的裙子,进入三月,已经不那么冷,她裙子下的贴身布料并没有太厚。
“唔!”男人一碰到她,便下意识的敏感紧绷,一双眸子瞪着他,“要验也是验你,关我什么事?!”
这会儿,夜凉算是彻底明白他要干什么了。
他是以为她这几天在外面玩男人,身上是不是还有淤青怎么的?
“什么叫我缺不了男人?”她这会儿来了底气,“不是梵总缺不了女人么?自己能数过来外面养了几个?”
她笑了笑,对着的讽刺转眼深了,“我这不是迫不得已跟梵总做交易么?万一不小心染上病怎么办?我对自己负责,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