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的是,你还是需要这个份婚姻保证遗产分配,是么?”
男人沉默。
夜凉推了他,从他身下挪到了旁边。
对于这一点,她没有讽刺,有备而为,不浪费资源,商人的通病。
“反正我也做不到一个人就把这个婚离了,那就熬吧,你也别想我会起妻子的实质作用。”
末了,又看了他,“除了像今晚这样的特别交易。”
也就是说,他们和陌生人差不多,只是这对陌生人是婚姻关系。
“好。”许久,他低低的应了一句。
她以为就这样完了,可男人再次将她揽过去,直接抵进闯入便吻了下来。
不知道多久,又唇畔间溢出模糊的询问:“还送你回公寓么?”
夜凉刚要张口说点什么,他却趁机入侵,深深彻彻的纠缠。
窗外月朗星稀,帘布时而缥缈,窗纱再落下,月亮都已经挪了好大一段距离。
“嗡嗡嗡!”是男人的手机再一次不知在哪里震动。
夜凉很困、很累,受不了这样的声音。
刚好,她手一摸,就触到了他的西裤,转手把手机就掏了出来,也不知怎么的,就接通了。
“喂?”电话那头的声音。
清新明媚,是个女人。
彼时,梵肖政还在她身上,大概是没想到她会接通电话,更没想到对方是女人。
几乎一下子就起身、伸过手臂将手机拿了过来,关掉了免提。
所有动作一气呵成,流畅到夜凉都还有些懵。
然后男人下了床。
“我在。”他应了声,脚步往浴室那边去,进门前只隐约一句:“嗯,好。”
听着浴室里隐约的水声,床上的女人反而毫无睡意。
五分钟不到,男人再次从浴室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