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过河拆桥的?”
梵肖政却根本不理会她的质疑,只冷不丁的问了一句:“他在你身边?”
她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这么问,“没有。”
然后听到男人失声低笑,“没住一起?”
夜凉听到他这样的问话,以及语气里带着的讽刺,不得不信龚冷的猜测了。
何况,刚刚她发问,他默认的没回应。
“真的是你?”
“嗯哼。”男人模糊低沉的应了一声。
夜凉闭了闭目,“我还真的不知道你可以这么卑鄙?”
项目进展顺利,他就把人踢出局?是打算一辈子只做这一个项目吗?
男人嗓音沉了沉,带着几分冷漠,“我还有更卑鄙的,你要不要听?”
她不说话,也没有挂电话。
然后听到那头的男人几分邪肆的道:“既然这么担心他,要不要想办法看怎么求我?”
夜凉听完怔了会儿,然后嗤然冷笑,“就是为了让我求你?”
“你可以这么理解。”
“嘟!”她直接狠狠挂了电话。
气得胸口疼。
从九点到十一点,她都在考虑这件事。
最后得出一个结果:如果梵肖政真的是为了让她服输,让她去求他,那无论想什么办法,龚冷这一劫都过不去。
就算这件事澄清了,对龚冷的影响已经造成,梵肖政完全可以拎个借口把他辞了。
那她就按照他想要的方式办吧。
又花一晚上想通,舆论已经白热化了。
“在哪里,我可以现在去见你。”她给梵肖政打电话,直接表明意思。
可男人却似笑非笑,好整以暇,“实在是抱歉,今天恐怕不行。”
“梵先生,这样是不是就没意思了?”她当然不信他今天会忙一整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