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梵先生,不是我说,我们凉凉要不是脸上那块疤,你这辈子都沾不着她的衣袖,她这段时间整个身心都在帮你解决困境,你还欺负她?”
“我可告诉你,她若是哪天真的被你气跑了,你后悔都没地方哭!”
最后提醒了一句:“问问龚冷吧,她在京城没什么朋友。”
说完,戴汐气哼哼的先挂了电话。
盛春抿了抿唇,回头看了看后座的人,然后调出龚冷的电话打过去。
龚冷进了梵世集团之后,晚睡已经是家常便饭,所以声音没什么睡衣,“盛先生,有事?”
“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搅你!”盛春依旧是低低的、客气的语调,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我们太太今天找过你么?”
“凉凉?”龚冷手里的水杯放到床头,皱眉,“没有。”
仔细一想,他们似乎挺长时间没认真练习了,都很忙。
戴汐说了太太在京城没什么朋友,所以盛春不知道还能上哪找了,夜家是不可能的。
“去夜家。”梵肖政却沉声道。
盛春照办,但是想着可能性不大,不行就得调监控了。
几乎绕了城市一周,车子到东方新城都一点多了,被拦在小区门口。
保安给业主,也就是夜家打了电话,“您好夜太太,门口有客人说是找您的,我核实一下。”
“客人?”沈舒元都睡了,被吵起来脾气暴躁得很,“大半夜的哪有什么客人,叫什么呀?”
她这几天就准备着带夜爽出国,朋友都没联系聚,这时候能有谁?
盛春把电话接了过来,“你好夜太太!”
还是找夜凉的话。
但沈舒元说:“夜凉?上次见过之后没联系、也没见面,你去别处找吧!”
语气已经算客气了,还念着夜凉帮她们挣了六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