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情绪,“那就给她钱?你这到底是在给我撑颜面,还是让他们闭嘴?”
很显然,这话并不好听。
梵肖政也能听出她语调里的不友好,嗓音也稍微沉了几分,“怎么这么说话?”
夜凉最终是笑了一下,“林悄悄在护理院,是么?被沈舒元母女俩撞见了,这不是封口费是什么?”
这下,男人语调里的不悦已经十分明显,“我需要封谁的口?”
夜凉柔唇抿得紧了紧,一时间竟然也接不上话。
是啊,他需要封谁的口?他根本就可以不在乎她这个妻子的立场,不过是彼此利用的场面婚姻,他用得着花费这么大一笔?
“谢谢你提醒我。”她没由来的说了句。
梵肖政眸色已然冷沉下去,“能不能好好说话?”
她只一句:“我挂了。”
反正他也不可能回家的,挂了电话,切了联系,眼不见心不烦。
可她真是想得太乐观了。
回了家,心里越是堵得难受。
夜凉承认,她有一部分的仇恨心理,沈舒元那样的人,凭什么这样轻松就能拿到一大笔钱去挥霍?
凭什么梵肖政随手一挥,夜家公司本该面临的资金困难就解决了?
或者抛开这方面不谈。
她就像个工具,或者说连个工具都不如,她的丈夫,被人撞见了在外面养着另一个昏迷不醒的女人,随手用钱就能打发解决。
根本没有来自妻子的后顾之忧?
她这个身份可真是尴尬至极。
没想到的是,夜里十一点多,院子里响起了车声。
她那会儿坐在窗户边,有些犯困,没想动,索性就坐着了。
侧卧的门被推开的时候,她略微侧首看了一眼过去,见到轮椅往里走,然后开了卧室里的灯。
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