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堵塞,不知道她是在乎那个女人的身份,还是在乎他骗她的态度。
或者,两者都是。
但明明她心知肚明,他们只是彼此利用的婚姻关系。
之后夜凉没有再问这个话题,也没再多聊。
夜树池自然不会继续纠结这个事,该提的提了,剩余的事,他们两个人去解决。
“对了,他跟您说那块地卖了的事么?”夜凉听起来。
夜树池微拧眉,“卖了?”
夜家在京城只有那一块地,当初夜树韫一家子能搬迁过来落户,也是仗着那块地,那相当于是祖上财产,竟然卖了?
她点了点头,“也跟我的婚姻有点关系。夜家低价买走了地皮,然后给了一笔还算诱人的彩礼。”
夜树池也不傻,相当于就是把她卖了。
“你父亲这个人要是有你爷爷一半,你也不至于现在这样。”
她淡笑,“我挺好的,二叔。”
“我在想,把爷爷的监护权转到您手里吧。”
夜树池一愣,“他不会同意的。”
夜凉也叹了一口气。
其实当初监护权给夜树韫是老爷子的意思,监护权连带退休金给夜树韫。
相应的,老爷子给夜树池留了一本《名匠录》,说是刚好二儿子和工地打交道,用得上。
而那本书,从夜凉上民校的设计班开始,就在她手里,直到今天。
车子停在了‘安心护理医院’外。
刚下车还没进护理员,夜凉手机响了。
她低眉看了一眼,是隐形号,便停下了脚步,略微蹙眉。
“二叔,您先进去,在一楼等我会儿。”
转过身,她去不远处的拐角处接听。
“喂?”她语调自然的变得清离。
电话那头的嗓音是她熟悉的,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