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对这个爹比对沈舒元还要生疏,冷冰冰的站着,“那是你亲生父亲,他需要人照顾才能活着,你好歹四肢健全,这钱你也花得下去?”
夜树韫大概是烦心事太多了,一副已经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麻木样,“嘴巴倒是锋利了不少。”
他在一旁坐下,拿了香烟,无关紧要的口吻:“这钱也不算是我用,你二叔那边出了状况,要给人赔钱,朝我借的。”
夜凉气得肺疼,“二叔会跟你借钱?”
简直是笑话。
再者,“他跟你借钱,你没有就没有,打肿脸充什么胖子去挪用爷爷的护理费?”
夜树韫是个特别要面子的人,刚刚还一脸麻木,这会儿竟然就怒了,“谁打肿脸充胖子了?老家谁不知道我夜树韫是头一个走出来开公司搞生意的?用一下你爷爷的钱怎么了,这么多年是我在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