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疤怎么来的吗?”
这个事,梵萧政问过她不止一次,但是夜凉每次的说辞几乎都是那样的,轻描淡写。
他以为她是不想过多的提起受伤的过程。
宋简一提起这个就一脸愤怒,“沈舒元这个后妈,如果有后妈奖牌,她一定是奥斯卡金牌!”
“小时候夜凉发烧,沈舒元根本不给她吃药。饿得不行,晕晕乎乎的进了家里要吃的,看到茶几上的糕点就要去拿,沈舒元一巴掌就把她打倒了。”
“倒地上也就罢了,但她是直接摔到壁炉边上,那时候的壁炉什么样,梵先生应该知道吧?”
“所以,她的疤是硬生生被烫的。”
男人脸色已经极度难看,他根本没法想象,那样的条件,那样的待遇,她是怎么活过来的?
“就算烫伤了,沈舒元也不可能给她擦药,对么?”梵萧政阴郁的嗓音。
宋简一点头,“怎么可能给她治呢?你是不知道,夜凉经常被打,身上很容易骨折,现在她骨折之后自己都能复位,就是那样被打练出来的。”
骨折复位都自学成才了的人,该是遭了多少打?
梅书让在一旁始终没吭声,但面上也十分的难看,甚至眼眶都跟着有些潮,听不下去了。
“简直不是人干的事!”他愤愤的一句。
宋简一纳闷的看着他们,“你们果然一点都不了解她?”
梵萧政看了她,“你最近跟她见过面?你们常联系?”
宋简一摇头。
“不常联系,她每次见我都会给我塞钱,我不想她破费。”
男人不知道是该气还是笑,就她那样,自己都过得惨不忍睹,竟然还要给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塞钱?
这天底下还有这么蠢的女人?
可不是有么?还被他给碰上了。
“夜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