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走进去。
客厅里比之前多了个夜爽。
夜爽应该是外面过夜回来的,衣服换过了,但妆还在,精致的补过,香水味很浓。
“回来了?”梵萧政放下茶盏,目光平静的朝她看来。
但不知怎么,他那双眸子里,她似乎看到了几分阴郁。
是聊了什么不好的话题么?
夜凉看了看沈舒元,也琢磨不出来。
饭桌上。
夜爽看了几个鱼,微皱眉,“这都什么?又是刺又是鳍的,恶心死了!”
沈舒元在桌子下踢了女儿,“鱼很补的!你也多吃。”
夜爽并没见梵萧政对夜凉的态度,所以还把她当家里的下人,作风不改。
但沈舒元不傻,梵萧政这样看起来,到时候她去求一求,说不定能借一大笔帮自家公司喘口气。
男人似乎不在意夜爽的鲁莽行为,只优雅的夹了一筷子鱼给夜凉。
语调舒徐的道:“爱吃鱼的人,通常做事条理清楚,耐得住脾气。”
夜凉顿了顿,夸得太明显,而且太虚,有点承蒙不住。
她在他眼里,就是个小丑娘,不一样的成了他的女人而已,也真是能昧着良心夸。
但是那之后,夜爽安静多了,直到他们离开也没咋呼。
回去的路上,她犯困。
因为今天要回来,昨晚思虑多得没睡好。
“脸上的疤,怎么来的?”冷不丁的,一旁的男人再次问起。
不是第一次了,所以她纳闷的看了他。
难道她走了之后,聊的就是她。
没错,她走了之后,梵萧政跟沈舒元聊的,就是她从小到大的一些事。
知道这一点,她心头忽然有些闷,他这是想了解她么?
明明可以去让人查,但他选的方式又一次出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