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抬眼,还是那副唯唯诺诺,“你、你干嘛?”
夜爽一看到她的脸就觉得恶心,“梵萧政能忍你这脸真是奇迹!”
夜凉不想跟她纠缠,打算一言不发的走开。
却被她一把又扯了回去往墙上撞,“呵!以前不是从不出门,怎么现在敢了?给龚冷跑腿?忙着帮他高升?”
“你真是脸恶心,心更恶心,当初龚冷就是恶心你才逃到国外,你还真以为他的被家里人逼迫留学的?”
夜凉听到这里,忽然冷了唇,“你胡说!”
夜爽吱吱的笑,“蠢货,长得跟鬼一样就算了,自知之明都没有?你以为龚冷这次回来是为了什么?”
她媚气的歪着脸,“就是利用你梵少奶奶的身份攀高枝,等他上去了,他床上的人肯定是我!哦不对……”
夜爽轻轻捂嘴,“我们已经那个过了,他还是那么棒!”
“闭嘴!”夜凉不可置信看着她,“你要不要脸?”
平时在沈舒元面前,夜爽装的像一只不懂世事的小白兔,但她知道夜爽不是那样。
却也没想到这么的不堪。
夜爽听完却讽刺的笑,“不要脸?论不要脸,我还真是比不上你们母女!”
夜凉突然盯着她,“我警告你,说我可以,说我母亲……”
“怎么了?”夜爽没注意到她不结巴,双眸微冷,气息里带着某种尖锐。
她弹着指甲:“说你母亲还用客气?谁不知道她当年多肮脏?在外面养小男人还得病……啊!”
夜爽的话还没说完呢,突然头发被抓着,疼得大叫。
关于母亲,她从来都敏感,上次梵萧政弄坏了手串一样,母亲是她致命的痛处和软肋。
两人的纠缠是医院保安来才结束的。
夜凉散乱着爆炸的黑发,衣服也歪歪扭扭,直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