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法丈量的旧日支配者,以一种理性思维无法直视的方式,出现在这宇宙一隅角落。
祂是那么的完美,归一身躯膨胀着无尽神光,时空也无法承载祂的存在,在错位中破碎,在破碎中重合。
祂那张模糊圆形面孔上,一颗颗眼球状的血珠不从眼窝中涌出、破裂、滴落,倒映着呼唤祂之名,渴望魔法力量的贪婪信徒。
但这贪婪信徒已经无法引起祂半点兴趣。
祂那一颗颗滴落的血珠上,翻滚着圣秽痴愚君王翠绿之形的影像。
啊,那是流淌着伟大的“孕育万千子孙的森之黑山羊”、“至高母神”血脉的子嗣,那羊瞳就是最明显的特征。
不不不!
伟大的至高母神怎么会孕育如此肮脏低劣的食物?
食物?
“唳——”
饥饿让白色蠕虫抛弃了它那可怜而渴望魔法的贪婪信徒。
祂张开饥饿无牙无舌巨口,离开载祂穿越群星的大冰山伊基尔斯,噬咬向圣秽痴愚君王。
“吼——”
圣秽痴愚君王发疯的抽出无穷腐肉之触,抵向白色蠕虫,扭曲螺旋生长的身躯,拔地而起,想要遁入群星。
但那惨白冰封万物的寒冷,冻结了它的一切退路。
祂只能愤怒咆哮着挥舞起粘稠腐肉之触,像深海可怜而狡猾的章鱼,直面来自九幽深海的贪婪恶鲨。
这是一场脆弱羔羊所无法认知并理解的战争。
人类那可怜而廉价的感觉器官,只能捕捉到只鳞片甲的可怖远景,便是这只鳞片甲的可怖远景,便足以让人类脆弱心智陷入歇斯底里的疯狂!
不过,这零碎的一鳞半爪,也足以让人类这种理性生物拼凑出战争结果。
呵,这或许是脆弱羔羊们仅有的价值。
在那撕裂心脏不可视听的嘶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