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事了吗?”
“是啊,青木老师,不就是生病了吗?为什么不说出来呢?”一旁的松井也双手托腮,一脸不解。
对上江口那双盛满了疑惑的眼睛。青木凉介却只是笑笑:
“或许对于他来说,与其让别人知道他得了痴呆,宁愿让人误会自己只是普通的酒驾吧。”
“为什么啊……”江口明纱皱着眉头,想起山本宗义倔强不通人情的表现,摇了摇头。
青木凉介没有看她,却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我记得山本先生每次都会出席他太太的庭审进行旁听。他和太太,应该很相爱吧。”
“???”
江口明纱和松井互相对视一眼,皆弄不懂青木凉介突然转折的意图。
“好了。今天就先这样吧,我也有点累了。今天提前下班吧。”青木凉介双手插兜,直接拐出门去。
留下江口明纱和松井面面相觑。
“如果说是山本先生刻意隐瞒的话……看来只能找其他方式进行切入了。”江口明纱抵着下巴,蹙眉认真思考。
一旁的松井见她如此认真,想起青木凉介之前在法庭上对自己的鼓励,也捏了捏拳头,开始思索如果是自己辩护的话,应该是怎样的辩护思路。
……
青木凉介从律所出来,看了眼头顶的天空,时间还早。
他从口袋里伸出右手,那颗白色的药片此刻就静静躺在他的手心。
他思索片刻,掏出手机,给藤原文太拨去了一个电话:
“藤原先生,来楼下接我吧,去一个地方。”
“好嘞,老板!”藤原文太挂断电话,埋头快速将吃了一半的中华拉面狼吞虎咽地扫荡干净,接着啪嗒一声放下筷子,从口袋里摸出几枚硬币,拍在了桌上,
“老板,收钱!”
“欸,来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