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柔的脸再度变色了,满脸暗沉,眼里的光如死灰。
阮瀚宇这样的态度分明就是在打发她,他的心已经完全站在了她的那边了。
瞬间,一阵挫败的感觉袭上心头,像被霜打过的茄子一样焉然低下了高傲的头。
阮瀚宇看向木清竹的眼光是那么柔和,温软,那火辣的眼神里分明还含着完全有别于看她的东西。
她失去的不仅是他的人,还有他的心。
痛苦如影随形的缠绕着她。
这二天,她坐卧不宁,只为等他,可现在她似乎已经看到了答案。
心情糟糕透顶。
慢慢走进阮瀚宇的卧房里,木然躺在他的床上,思想是麻木的,本来她特意让季旋同意她住进了阮瀚宇的卧房里,是因为她知道从前的阮瀚宇是从不会去他与木清竹的婚房的,一向都是睡在这间卧房里。
可没想到的是,自从她住进来后,阮瀚宇竟然再也没有在这里睡过了,而且都是睡在木清竹的房里。
这让她的挫败感越来越大。
她木然躺着,神情疲惫。
卧房里隐约有嬉嬉的笑声传入她的耳中,阮瀚宇温存磁性的声音恍如天赖之音隐约可闻,她爬了起来,痴痴地靠着墙壁坐着,侧耳倾听着,恍然听到床铺晃动的声音,更加坐卧不宁,浑身噪动,口干舌燥。
明明很安静的夜空,她却想象着木清竹在他的身下幸福的呻吟着,心里像被针刺过一般,痛得不能呼吸。
不,瀚宇,我爱你,你不能属于别人,不能属于那个贱女人,不能……你是我的。
手揪紧了床单,她痛苦的喃喃自语,用被子塞紧了耳朵,可是越塞得紧,越就会竖起了耳朵去听,刚开始还听不真切,到后来却听得那声音越来越清晰起来,而且那床铺晃动的声音似乎越加清晰可闻,刺耳之极。
她感觉自己快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