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出来大家都听到了也不太好。”他慢条斯礼说着,道理听起来也很中肯。
木清竹心中着急,掉回头一望,阮瀚宇还没有走出来,想了想,朝着电动车走去。
“说吧,你究竟知道些什么?”木清竹不再犹豫,趋步近前,并不完全相信他,冷冷地逼视着他问道。
阮家俊用手摸了摸油光锃亮的头发,正襟危坐,眼望着前方,侧脸上鹰勾的鼻子弯起,带着丝阴森的笑,顿时让木清竹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可是她第一次听到外人主动提起她爸爸的事,正中她的死穴,这么久以来,她一直都是渴望弄清楚的。
“不急,先坐上来嘛。”阮家俊嘴角勾起丝莫测的笑,不紧不慢地开口。
木清竹沉不住气了,不知道他究竟想玩什么花招,可他偏偏不急不徐,恍若抓到了她的痛处般,把她的伤口敞开暴露在空气中却并不急于治疗。
阮瀚宇还没有出来,一定是被乔安柔缠住了脱不了身。
再度沉思了会儿,她高跟鞋一抬,轻巧地跨了上去,一屁股坐在他的身边,逼视着他:“现在可以说了吧?”
“咳……那个说啥?”阮家俊竟然皮笑肉不笑的反问道,眼眸里的光沉得像运河的水,见不到底。
“你骗我?”木清竹恼怒,这个男人的心思莫测,厚颜无耻,竟然为了跟她套近乎,把她爸爸的事都掀了出来。
可是,很快,她就觉得不对,爸爸的死,阮氏公馆里还没有人知道,到现在为止,她也不能确定阮瀚宇是否知道,那他是如何知道的?
刚才他的表情是那么胸有成竹,直觉告诉她,他肯定知道点什么!
就在此时,阮瀚宇修长的身影朝着这边走来了,他满脸春风,只是眼光看到阮家俊与木清竹坐在一起时,眸光暗了暗。
“哎,骗,多难听。”阮家俊的眼光瞥到了迎风走来的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