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瀚宇听得哈哈一笑,一跃跳上了床,似头饥饿的老鹰扑向了可怜的小鸡,把她压在身下,伸出二个手指拑住她的下巴,恶作剧地说道:“阮氏公馆那又怎样?还不是我的家吗?不要忘了,在这里你可还是我的太太呢,丈夫想要把太太怎么样,谁敢说什么!”
他一脸的得意,笑得张扬,木清竹的头开始隐隐作痛。
“你要是欺负我,我,我就告诉奶奶。”木清竹走投无路,只得把奶奶搬了出来。
这话不说还好,这一说,阮瀚宇笑得更邪魅了:“好啊,你去告诉奶奶,我倒正要问问她老人家,给我的媳妇,我是不是不能够碰呢!”
他笑得很邪气,木清竹的头更加痛了,全身抖得厉害。
“阮瀚宇,你是故意的,明明知道我们在法律上早已不是了。”她怯怯的反抗。
“够了。”阮瀚宇的脸瞬间黑沉,紧板着面孔,“你还真是忘了我们之间现在的关系了,你现在可是我的情妇,被我随时可以玩弄的女人,你没有资格说不,记住你妈妈的病。”
“不,乔安柔……”木清竹想说乔安柔就在外面,这里是阮氏公馆,他要娶的人是乔安柔,这样做会对不起她的,可她的话还没有出口,她的唇就已经被阮瀚宇堵住了,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
很久后,木清竹感觉浑身像被车轮辗过般酸痛,雪白的肌肤已经被汗水浸透了,透着粉嫩的红,她躺在床上,盍着眼睛,默默无言。
这家伙可不是一般的禽兽,他像疯了般的要着她,索取着她,直把她累得筋疲力尽,躺在床上再也站不起来,连爬起来都觉得头晕眼花。
阮瀚宇坐在床头吸着烟,脸上是魇足的表情,口里的烟圈一阵阵飘散开来。
“咳,咳。”木清竹被烟圈呛得轻咳起来,把鼻子捂进了被子中。
阮瀚宇扭头望了她一眼,沉默了下,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