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热脸去贴冷屁股,他们是有头有脸的人,至少他要扳回这个面子,让阮瀚宇主动找他们,或者取消这门亲事,他的女儿怎么可能会去给他做妾呢?
“爸,男人都是这样花心的,以前他的身边不也有过花边新闻吗,而且是那个女人缠着他的,那女人有几分容貌,他是个正常男人自然会想占点便宜,只要过了这几天新鲜尽就会回到我身边的,那么些年,我亲自看到阮瀚宇很讨厌那个女人,结婚几年,他们都是分居的,这点我心中有数。”乔安柔不以为意的解释道。
“安柔,你能确定阮瀚宇真爱你吗?”乔立远沉吟着,双眼的精光闪铄,盯着乔安柔语重心长地问道。
乔安柔愣怔了下,抬起了有些迷惑的双眼望着乔立远,脸色有些狼狈,很久后肯定地说道:“在那个践人木清竹没有从美国回来时,我能确定瀚宇对我是有感觉的。”
“那现在呢?”乔立远的声音更严厉了。
“现在,现在……我也说不清楚,可男人不都是这样吗,朝三暮四的。”乔安柔支吾着,不知如何回答,眼里的光更多的是愤怒与不满,不甘。
“荒唐。”乔立远大声斥喝道,用手扶了扶金框眼镜,几乎是痛心疾首地说道:“安柔,你真是太叫我失望了,你知道什么是爱吗?你都要与他谈婚论嫁了,却还不知道他到底爱不爱你,这人生大事有你这么马虎的吗?我们家里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从小到大,什么都满足了你,从没有让你受过一丁点委屈,可你却在这件人生大事上宁愿受尽委屈也要执意孤行,为什么就不能学会矜持?女人,自尊比什么都重要,这样吧,这件事情到此为止,说吧,你想要什么样的人家,我明天发动手下的秘书开始替你物色,好不好?”
乔立远像是下定了决心,做好了决定。
乔安柔不听则已,乍听之下,又羞又急又怕,眼泪忽地喷了出来,哽咽着,手搼得衣服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