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他堂堂的阮大少,还会在乎一个女人的报应,他有足够的自信今生可以圈紧她,让她离不开他,哪怕是做他的地下情人,只要他没有厌倦她,需要她,她就会永远无法逃离,奈何不了他。
她永远都只能在他的身下哭泣,哀求。
一把抓过了她的小手反过来别在头顶,俯身吻了下去……直至一波颠峰的到来,反复如此到达极限,尔后抱起她心满意足的睡着了。
木清竹从昏死的状况中清醒过来,再到沉沉睡去,又到睁开眼时,只觉得浑身酸痛,明媚的秋阳正从窗户外面照进来,暖暖的艳阳照在锦衣华被上,空气里他们昨夜的暖昧与激情都已经消退。
坐了起来,望了眼自己的身边,阮瀚宇已经走了。
呆坐了会儿,拖着酸痛的身子走下床来,脑海里全是昨夜的画面,感到阵阵彻骨的难受,冲进浴室里,放满了一浴缸水,把自己泡进去,反复的冼着,想要冼掉他留下的印记,脖子里,身上全都是他留下的吻痕与淤紫青斑,非常显眼。
阮瀚宇,你把我当成了什么,当成了商品吗,只因为卖了个好价钱,不甘心,就要无尽的索取,过度使用吗?
她恨恨地想着,以前为什么会爱上这样一个魔鬼?
阮瀚宇,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把这一切都还给我的,你加在我身上的屈辱与痛苦,我也会全部偿还给你。
所有的一切,她今天所受到的所有的屈辱全部都是那场车祸所致,如果不是那场车祸,或许她现在还在美国,或许已经在尝试忘记阮瀚宇了,或许她会学着接受景成瑞,可是因为那场车祸,一切都变了,爸爸死了,妈妈生不如死。
她暗暗下定了决心,既然事已至此,就一定要把所有的一切都弄清楚,该报的仇一定要报,该要别人偿还的也一定要偿还,她是清白的,从来不曾亏欠过任何人。
明明是干净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