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宇一把提起他朝沙发上摔去:“嚎丧啊,现在都已经是正午了。”
那家伙被摔在沙发上,嗷嗷怪叫:“爷啊,昨晚我们可是通宵,说是给你准备庆功晏的,你却放了我们的鸽子,害我们在此风流了一夜,你说我们这精神能好吗?”
“爷啊,这家伙昨晚二个女人伺侯,现在还能站起来已经是奇迹了。”另一个男人也睁开了睡眼惺松的眼,邪气地笑着。
木清竹朝这三人一望,暗自吁气,竟然又是这三个家伙!
尤记得那时才新婚第三天吧,那天晚上,她苦苦等着阮瀚宇回家,当然是看不到人影了,伤心之际睡着了,却在半夜接到阮瀚宇的电话,命令她即刻赶过去。
当时的她欣喜若狂,阮瀚宇叫她过去了。
这几天来,都没有看到他的人影,接到他的电话,让她很是欣喜,以为这是在向她示好!
可当她喜滋滋地赶过去时,才发现阮瀚宇正与这三个家伙混在一起,喝得烂醉。
他命她给他们三人敬酒,从他们放浪的言辞间,她明白了,原来他们正在打赌,赌她会不会因为新婚丈夫夜不归宿而发怒,赌她会不会对他言听计从。
当时阮瀚宇的豪言壮志是,他一个电话,她就会屁颠颠的过来给他们敬酒,还会当牛做马,没有任何怨言。
当时的木清竹很爱阮瀚宇,尽管知道阮瀚宇叫她来不过是为了赌言,还是刻意委屈自己,殷勤敬酒,处处满足了阮瀚宇的虚荣心,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她做完这些后,阮瀚宇便毫不犹豫的把她赶了出去。
那天晚上也是阮瀚宇婚后四年中唯一一次打电话给她,或者说也是木清竹婚后四年中最后一个晚上见到他,自此后他消失得无影无踪。
以后的他晚上从不回家,就算是回来,也是从不进她的房间。
木清竹在那个家里感觉不到一点温暖,她无所适从,也无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