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包括终身大事。”
他这话说得多么的贴切,一个从没有相伴过她生活的人都能把她的事情看得如此透彻,而她身在其中的当事人却看不清自己的路,一次又一次的沉沦,直到完全看不清自己的心。
就算做不成夫妻,做朋友也是好的,阮瀚宇是这样说的。
不,他们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他们真的能心无旁蒂的忽略这些活生生的残忍事实吗?不可能啊!
她哀哀哭泣着,感觉这几天似乎已把这一生的眼泪都流干了。
门外有脚步声传来。
她擦了泪,站起身来。
“阮伯伯,您一定要快点好起来啊,我先走了,以后再来看您。”木清竹又握了握他的手,哽咽着说道,说完再看了他一眼,咬牙掉过头去。
“啊!”她惊叫出声来。
阮瀚宇正满脸铁青,额角的青筋暴起,眼里像藏着刀子似的望着她,直直的,恨不得把她杀了。
昨晚上他们还温存软语,可这一刻的阮瀚宇让木清竹害怕,他像头暴怒的狮子。
“瀚宇……”木清竹脸色白得透明,喃喃的惶恐地叫着。
“你到这儿来干什么?看笑话吗?谁让你来的?”阮瀚宇眼里的光绞着她,冰冷的话里淬毒,他一把冲过来抓住了她的胳膊,“你来这里干什么,我已经决定要忘记过去了,你为什么还要来?还要让我看见。”
他狂怒地吼叫,眼里的火像要燃烧起来。
“不,瀚宇,我不是故意的。”木清竹苍白着脸,拼命地摇头。
“你还想怎么样?”阮瀚宇失去理智怒吼,抓着木清竹的手越来越用力,心里的那股怒火也越来越旺,他用力一甩,木清竹被他手中的力道甩去跌倒在病房冰冷的地板上,彻骨的痛从胳膊上传来,她斜卧在地上再也站起不来,满脸的泪水,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