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们进门开始,司镶一直在观察他们,知道三人中以女人的地位最高,另两人都捧着她,所以只要制住了女人,那两人只能投鼠忌器。
赵玉珍听到‘走火’两个字,腿肚子抖得不行,她不想死!
她在研究所里几乎横着走,没有人敢给她脸色看,原先对她言听计从的堂姐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再也不肯听她的话,还经常跟她作对,她没办法了,才想着好好表现一回,把属于自己的东西重新拿回来!
出门前,赵仙宁还说会有危险,让她留下,可是她根本不以为意,谈生意能有什么危险,分明是赵仙宁怕她夺权故意说的。
但现在被人拿枪抵着,赵玉珍后悔了,非常后悔!
可恨赵仙宁为什么不极力阻止她?
如果她极力阻止,兴许自己就不会出门了。
一时间,赵玉珍恨得牙痒痒的,满心沉浸在自己的怨恨当中,不得不说心真大,也够蠢的。
孙辰华是三人中年龄最大的,他意味深长的看着司镶:“司先生,我想这不是慕少主的待客之道吧?不知你这般行为,慕少主会如何想?”
言下之意是,一条狗如果不听使唤,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有句话叫做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司镶言笑晏晏的开口:“若是少主不知情,又怎么会怪罪我呢!”
这是要杀人灭口了?
而且不止杀二小姐一个人,但若二小姐死了,他们回去只会死得更惨!
孙辰华心中涌现不安,但脸上还算镇定:“我想我们之间有点误会,司先生不妨说出自己的要求,若是能谈妥,岂不皆大欢喜?”
他后悔没有留一个保镖在会议室,哪怕搜了司镶的身也好啊!
司镶挑眉,说了三个字:“可惜了。”
付峥眼皮跳了跳:“可惜什么?”
“谈不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