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梅老两口在老家住的并不差,当然了,这些钱也都是尚富海花的。
就为了这事,他母亲周秀梅可没少叨念他,说他是个败家的玩意。
尚富海无所谓了,拢共花了三十来万,能让爸妈住着舒服就行。
父亲尚勇又在院子里扯着他说了一会儿话,尚富海还纳闷了,他爸这是玩的什么套路?
都到家门口了,怎么还不进去。
“爸,先进屋吧,你洗把脸正好一块吃早饭,等会儿吃完了早饭,我带你们一块出去转转,给你们买几套衣服,再买两双轻便的鞋子,出去玩的时候不累。”
尚勇却不急着进去,他还瞪了尚富海一眼:“你着什么急啊,再等会儿,我好好看看这,儿子,你这院子里弄得挺漂亮的,这些花花草草的没少花钱吧。”
“还行,花的不多,主要是这些树比较贵,不好伺候,说起来我现在每隔一段时间请花艺工人过来修整都得花个万把块。”尚富海也没有隐瞒,一五一十的说给他爸听。
尚勇对这个概念不大,他那个养猪场里载的那些树和其他一些绿化作用的花草,也花了差不多快一百万。
就因为这个事,尚家庄的老少爷们们少有不说他败家的,还说他临到老了把养猪场搞得风生水起,人就变得膨胀了,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乱花钱!
尚勇都没反驳过,不系的说,但他的这个做法在新任县长牛广明去养猪场里视察的时候,赢得了牛广明的直接肯定。
当然了,尚勇也不在乎这个,他自己挣钱了,去年生猪行情好,他的养猪场里的生猪虽然都供应给儿子了,可儿子并没有在这一块刻意压价,都是走的随行就市的价格,他赚大了,最后还不是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要不然他会顶着村子里父老乡亲的埋怨,把尚家庄村子主干道两边全部给翻修了一遍,同一种上了龙爪槐和其他的花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