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巴了,但嘴上却说:“对对对,谁敢说我老婆攀比,我弄死他狗日的。”
看他挥舞拳头霍霍生风的样,惹得徐菲笑的很欢快。
好听的话自然是张口就来,可他没记错的话,现在兜里好像没几个钱,老尚就又犯愁了。
他现在外企工作,每个月都能有个5000多块,在博城这座三线尾巴上的小城市里还算不错的,可搁不住每个月还要还1000多的房贷,再加上闺女的奶粉纸尿裤等硬性消费也得1000多,剩下不到3000块钱才是他们一家三口的日常消费,一个月下来能剩几个子?
闺女一觉三个多小时,中间又饿醒了一回吃了点母乳又继续睡了过去,尚富海又忙活着做了俩菜一汤,吃过晚饭,尚富海就穿着黑色加绒的外套出门了。
尽管闺女从十多岁的青春小公主变成了牙牙学语的奶娃子,老婆也从中年妇女变成了贼靓的小少妇,他还是有些恍惚,这事怎么就透着邪乎,让老子心里好生不安。
14年11月底的温度已经很接近零度了,飕飕的小风使劲朝身上吹,如同一把把带着寒气的刀子,寒气刺骨。
又抖擞了一下身子,步履轻快的出了小区。
他们这小区在博城最北端,南边200多米的地方就是途径这座城市的高速公路,来往高速奔驰的车辆一次次穿破了空气屏障,发出一阵阵刺耳的嗖嗖破风声。
种植杂乱无序的树木,枯萎泛黄的草叶子,花是直接没有的。最惹眼的是小区路北边还有一块方方正正的庄稼地,远没有后来参差林立的高层和成片的商务楼。
“不过也快了,好像是再有两年吧,新一届的高新区领导班子就开始做惠民工程了。”尚富海凝眉想了一会儿,不是很确定的喃喃自语。
南边没什么可去的,他就一路往北溜达。
在这片地上一住就是10几个年头,不管好的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