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完成了,可是荥阳还要屯兵三十万,本将军作为这一代的屯兵将官,我不把你们的壮劳力征走,难不成征走你们的妇孺?”
“我呸,狗屁的宇文智及,少在这里装正义,郡里的兵不够了,那是你自己的事,自己无能,就别想让别人替你解决问题!”
窦建德接二连三的对宇文智及进行无情的谩骂。
宇文智及终于忍不住勃然大怒的抽出一把刀来,架在了窦建德的脖子上:“窦建德,我要你死——”
“有本事就杀了我,杀了我,看看你走不走的出这个大门!”
窦建德双目赤红,似乎是要喷出火来。
他没有丝毫的惧怕。
反倒是宇文智及,虽然身边有三千士兵,可是三千士兵都分到乡里去抓人了,外面可是有一帮窦建德的党羽,若是杀了窦建德,他还真不好安抚外面那些暴民的情绪。
“里长,我来救你了!”
忽然,外面爆起一道怒喝,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立刻冲了进来,手持一把大砍刀,见人就砍。
公堂上的衙役,立刻就被砍死了一大半。
宇文智及见状,瞬间吓的脸色狂变,连连后退。
“挡住他,挡住他!”
“孙安祖,住手!”
县令和窦建德同时大喊出声。
可是被唤作孙安祖的男子,根本不听,大刀猛然向县令砍去。
噗嗤一声,县令的头被劈开,血溅当场,死在了公堂之上。
宇文智及被这一幕吓的脸色惨白,立刻往后狂退,他身边的几名士兵连忙挡住了他。
这时,公堂外面的人,呼呼啦啦的冲了进来。
“给我松绑!”
窦建德冲人群喊道。
几个年轻人立刻围过来,将窦建德身上的绳索割开。
脱离束缚之后,窦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