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绑的被扔在柴房之中,动弹不得。
幸好九尾红狐依旧藏在她的胸前,没被人抓住生吞活剥了。
“小狐狸,出来。”
一颗红色的脑袋从胸前咻的一下钻了出来,红色的狐狸毛发有些凌乱,估计是最近吃食质量直线下降后,毛发也不如以往看上去那般顺滑油亮了。听到洛小然的声音,它有些疑惑的歪了歪脑袋:“啊呜?”
“将我身上的麻绳咬断。”
小狐狸:一脸拒绝。
洛小然:……
就在一人一狐进行无声的pk时,柴房的门从外面被推开了。一听见动静,九尾红狐就迅速钻回了洛小然的胸前,将自己的藏得严严实实的。
柴房昏暗,即使外面已是白日,逆着光也看不真切来人的模样,仅凭体型判断出应该是那个老婆子。
“姑娘醒了?”
洛小然冷笑一声,“婶子好耳力,听见里面的动静即刻就进来了。”
老婆子脸上的笑容缓缓褪去,那张布满沧桑痕迹的脸更显得狰狞恐怖:“想来姑娘经历昨晚一事也该拎清楚了,便是姑娘身上有些功夫,也逃不出我这院子一步。若再有下去,断不会像今次只是将姑娘关柴房如此简单了。”
昨晚,洛小然已经尽量放轻动作,看来这老婆子确实厉害。
不过,再厉害也就只有她一人而已。
“婶子这话好生奇怪,我只是前来寻我兄长的,为何就不能离了这院子?”洛小然倨傲的仰起头。
老婆子冷哼一声:“姑娘只当老婆子年迈好糊弄不成?军营之中京城口音的男子无一人叫做宋崖,我倒还想问问姑娘你何来兄长可寻?!”
洛小然吃了一惊,军队那么多人,她居然在一夜之间就查遍了?
“既无兄长可寻,那姑娘只管死心塌地的呆在此处,我定不会亏待姑娘,如若不然——”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