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结束后再来。

林沐瑶哑了，趴在他身上瞳孔阵阵放空：“来亲戚？就今天？我怎么不记得？这个有什么规律吗？我以前是特别不准的，有时候很久才来一次，有时候一月来两次。”

“以前不准我不知道。这两年调的不错，每月都很准时，好多次连时间都不差，一直是下午两点。这几个月你因为住院又乱了身体秩序，时间有一点偏差，但偏差不是特别大，今天肯定会来。”顾澜清都替她记着，收拾行李的时候，所需品也收了好几包。她当时还说：“不用拿这些，没那么快来，刚结束的。”

什么叫刚结束？

对于自己的事情，她永远都记不住，什么都像发生在昨天一样。别人的事情她就记得清清楚楚，时间都不差半豪。

捏捏她的脸：“猪脑子，快点睡吧！我是为你了好，让你少受点罪。你呢，玩玩玩，好玩吗？等结束了，看我怎么罚你。”

林沐瑶从他身上翻下来：“说真的，我不太相信你的话。不过，就今天嘛，所以我可以试试看，看你说得准不准。要是不准，你明天晚上就休想再跑。”

顾澜清真不怕她试：“行啊！要了准了，你就认命受罚，不许再苦，不许喊累。对了，你现在右腿的伤怎么样？十分正常，你现在是几分？”

“九分。”林沐瑶不怕他，更不屑骗他。她就不信，他能把她弄残了。不过她的腿伤基本已经痊愈，只偶尔会抽疼。什么规律会疼，她还没有摸清楚，也没有跟他说。

他之前问过，这次再问一遍：“剩下一分是哪里不对劲？”

她枕着他的胳膊看天花板：“我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就是偶尔会抽疼。什么情况下会抽疼，我没找到规律。以为走路多了会疼，可前天出去玩走路很多也没有疼。以为睡觉姿势不对会抽疼，可我发现我每天的睡觉姿势都是那样。”

“你为什么不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