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七点，海宴酒楼的明月阁，林沐瑶和马董面对面的坐着。马董打量她，她也打量马董：“公司很忙吗？为什么看着很憔悴？”

“最近公司进行整顿，家里又有点事。全部堆在一起，就有些应付不过来。说到底还是老了，精力不如从前。”再有两年，马董就要彻底退了。

林沐瑶离开太久，每个都细问了一遍。马董说：“我岳母九十岁的高龄，以前的身体都很好，最近忽然就得了老年痴呆。人也不认识，说话也说不清楚。我老婆过去照顾她，照顾一天两天还可以，照顾久了体力就跟不上，然后累病了。”

马董一边上班一边照顾妻子，儿子在国外没法回来。时间一长，他的体力也跟不上。

至于公司整顿，那是上面的要求：“上面要求大换血。要换年轻的血液进来，年纪大的按能力退居。要重新进行考核，还要结合总体成绩进行考核，再实施末位淘汰制。”

林沐瑶明白了：“这样一来，我就要被淘汰掉，我就不用再递交辞职报告了。”

马董却笑着摇手：“nononono！上面给你发了一份特别的文件，因为你情况特殊，就考核你在职时的总体成绩。那个成绩只要不在末位，你就淘汰不了。”

“这样公平吗？”

“不公平，但是上面的意思，谁敢驳？谁又能驳得回去？林沐瑶，我其实也没有想不明白，kg集团出出入入的员工那么多，有应聘进来的，也有辞职离开的，没谁像你这么费劲。我就是想问问，你是不是认识上面的人？或者说，上面的人认识你？”

林沐瑶笑得很直接：“我要认识上面的人，我直接去总部不好，还跑来a市的分部做什么？一般来说，总部的发展空间总是最好的。”

马董认同：“说得有道理，可是为什么就不让你辞职呢？还给你反复批长假，现在又给你下达特殊文件。林沐瑶，如果没有那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