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疯就是死。因为她的身体已经坏了。

俩人对好口供，魏华禹又给谷子龙打电话，一来问顾澜清的下落，二来叮嘱他千万不要告诉林沐瑶这个真相。谷子龙心里有数，也比较了解林沐瑶的情况，他答应不说。也告诉魏华禹：“顾澜清不想我们找到他，他走得很隐秘，什么线索都没有留下来。”

“你也找不到吗？”

“他的能力并没有比我差多少。而且在某些方向，他的能力远不是我能比的。”

“那现在怎么办？”

“要么报警，要么等。”

“他会不会出事？”

“按我的推理，他应该不会出事，必竟他还没有给林沐瑶一个说法。他那种男人可以自己受委屈，但一定不会让林沐瑶受委屈。三年前他不知道真相，现在他知道真相肯定会为林沐瑶讨说法。”

魏华禹眼珠一转，好像悟道了什么：“按你这种说法，他会不会就是出去讨说法了？齐苒？顾家？娃娃？会不会在他们那里……”

“老师！他在他老师那里！”魏华禹这样一提醒，谷子龙就恍然大悟：他要替林沐瑶讨说法，第一就是拿到确凿的证据。而这个证据的源点，就在他的博导。为什么他的手机没有记录？为什么他要抹除他的记录？还有，齐苒打通的那个电话那个声音又是谁的？为什么能和他的声音一模一样，能骗到林沐瑶都分不出真假？

谷子龙又派人速度查，博导的信息很好查，很快就查到结果：“两年前，顾澜清的博导重病去逝，他的家人说，顾澜清今天没有过去找他。”

“去世？没有？”谷子龙又糊涂了，魏华禹说的那些人顾澜清都没有骚扰，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博导。博导那里没有去，他还能去哪？其它老师那里？查！再查！把他读博接触到的老师全部查一遍，包括封闭考试的地方，全部查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