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收集证据？”

“收集证据？除了那些光碟，我们还有留下什么把柄让他收集？他只要不知道真相，他就没有把柄可以收集。那些光碟只代表一部分信息，不代表全部，也没法给他提供线索什么……”说着说着，齐苒就激动了，语无伦次还语气焦躁。

太难熬了。

还不如痛痛快快地给上她一刀，这简直就是烧心的忐忑，不如死了痛快。又听顾宾小心提议：“要不，你问问林沐瑶。是不是她说出了真相？”

“我问她？万一没说，我岂不把真相透露给了她？”

“你别直接问，你间接地问，拐着弯地问，问她有没有跟顾澜清说什么？再问问她知不知道顾澜清的下落，你说爷爷找他有点事商量，一直找不到人。”

齐苒感觉这话有道理，静了静情绪又装模作样的给林沐瑶打电话。林沐瑶看着她的来电一点都不想接，又不甘心一次次输得这么惨，还是接了。

“瑶瑶，吃了饭吗？在公司，还是在家呢？”

“刚回家，有什么事吗？”

林沐瑶吃一坠长一智，上次没有稳住情绪，她这次要稳住。齐苒跟她装模做样，也把模样装回去，语气平静又和缓，丝豪都没有上次那样的冲动。

齐苒听不出任何异样，又笑呵呵地说：“没事，就是问问你怎么样。那天走了之后，就一直没有联系，也不知道你上班累不累，习不习惯有。”

林沐瑶也是笑：“上班那么多年，还能有什么不习惯的？反倒是，不上班觉得难受。”本想喊一声“妈”，可这节骨眼上这声“妈”是无论如何都喊不出来。说了一半的话及时卡住，等齐苒来接。

齐苒接的有点僵硬：“你和顾澜清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工作狂。一工作起来，就什么都可以不顾。瑶瑶，你爱工作也要爱自己，要好好的照顾自己。顾澜清皮粗肉厚，给他丢把草都能养活，但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