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主动和谢折风说了话,语气中透着一种焦躁的冰冷。
说完这句话,沈楼寒转身离开了。
谢折风远远在他身后问了一句:“你要去哪。”
沈楼寒没有回答,只是匆匆朝城外走去,再没有多停留一步。
看着沈楼寒的离开的背影,谢折风握着剑的手收紧了,又慢慢松开,仿佛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梳雨,你仔细告诉我,之前你们都遇到了些什么。”谢折风的表情还是维持着冷静,心绪却已经渐渐乱了起来。
他把陆归雪从琼山带出来,现在却把人弄丢了。
“好的。”谢梳雨点点头,将之前的事情一一道来,说完却也觉得,实在是一点线索都没有,想找人都不知该从何处下手。
谢折风指尖灵气流转,带着他的令信往琼山而去。
几个时辰后,两只金翅鸟载着上百名琼山弟子,降落在洛城之中。
洛城接连下了两天雨。
昨天城中出了大事——三家送亲队伍遇上了一只灰色鬼鸟,有新郎新娘被吃了眼珠,老城主和他的长子被下了牢狱,据说要以命抵罪。
后来据说从琼山来了许多弟子,他们修为都不低,每天带着长剑来去匆匆,方圆几百里都能看到他们的身影,仿佛在追查什么人的行踪。
所以这些天,洛城的居民们都尽量不出门,到了晚上更是早早睡下。
夜晚的洛城显得格外安静,没有人注意到空荡荡的三岔路口上,悄无声息地来了一位黑衣的年轻人。
他原本漆黑如夜色的眼眸,此刻已经变成阴戾的血色。
将魔物状态完全展露的沈楼寒站在那里,眼神沉沉,看向陆归雪最后消失的地方。
沈楼寒最后还是回到了此处,这是陆归雪消失后,他唯一察觉到异状的地方。
他眼中似有痛苦划过,恍惚间闪